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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铭月斜过脑壳,看他嘴唇没动,又严肃了脸。
「如果是妾身惹了殿下不雀跃,甘受责罚……」
她普通不自谦,更不消敬语,「妾身」这词一出口,燕有望便展开了眼。
看着她,他沉默了少焉,才道,「谢铭月许久不曾为爷按摩过了。」
遥忆两人在清岗初识时,她签了那张不服等的卖身契,然后便老是这般被燕有望压榨着为奴为婢,为他按摩按摩。后来的北伐战斗,她也连续随他摆布,每每在他无力之时,为他松松筋骨,调节情绪……而这一回,他实则面临的压力比之北伐,比之以往的任什么时候刻都要艰苦。可由于两片面关系连续做作着,她却没有这么做。
大约说,从阴山那一夜晚开始,两片面目生了。
再深的情感,也需求维系。恋爱更不是永恒固定的一个死物。它是活的,是一株嫩嫩的幼苗,需求男女两个配合栽培,细细呵护,免它被发展中的风雨所粉碎……一旦有一方抛弃不加经管,它便有大约疏落、殒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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