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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留情面地回身,他逐步走出了道常的视野。
谢铭月已经走了,现在与道常说什么都无济于事。
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即是找到她,问问她究竟为什么这般狠心。
更多的,他是忧虑她,耳朵失聪,行事未便,她会去哪里,会发生什么事?燕有望不敢想,半分都不敢多想。
他害怕多想一下,会忘形,会失控,会无论不顾。而那样的他,不是谢铭月要的男子。
一片面牵着马在沧州城里没有指标的逛了一日,燕有望在黄昏时候刚刚回营。
营中将士见到他,纷纷垂头,谁都不敢去惹一头处于愤懑边沿的狮子,人人都在猜测他究竟要压制到什么时候才会完全发作。可他们宛若都猜错了燕有望,他没有发作,更没有愤懑,他一如平常,除了半途一片面策马去了一趟沧州左近很高的马骝山,对着远山近峦,高声喊「谢铭月」以外,他没有做半点与身份不符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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