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戌影点点头，“那走吧，有了路线指路的确容易多了。”

她把那几张图纸放回盒子里就要走，但余光瞥见陆容还看着那两具尸骨，循着也偏头看了眼。

“要实在舍不得，就带着走。”戌影说，“两具骨头架子，还是方便的。”

陆容定定望着，却没应声。

好一会儿，她才将手里的盒子递给戌影，上前俯身将女尸骨扶起来。

“不必带。”

陆容将尸骨往男尸身上靠了靠，两具骨架又成了她们先前看的姿势，相互依偎着，彼此不分开。

“这大概就是时自秉和戚兰若了。可我同他们实在实在没有缘分，不是他们的女儿，他们的舐犊情深，也不是留给我的。”

更有甚者，假如时自秉和戚兰若不曾出现过，她可能不会是现在的陆容，可能有一个平凡普通但会很幸福的家庭，可能有一对真的疼爱她的父母，不管是什么样的，总不会是如今这般笑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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