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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另一个……实验？”

男人迟疑的出声，面色疑惑。

易商却没再说话，沉默下来，神情一瞬也变得阴戾骇人。

他像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，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好一会儿才睁开，依旧没说话，只是不紧不慢的，卷起自己的衣袖，露出已经纤细的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的手臂。

男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。

直至目光触及易商露出来的手臂表面，他看的瞳孔微缩。

只见那上面，遍布密密麻麻的疤痕，就如同是曾被人用利刃将皮肉一寸寸的割下。甚至有些疤痕是覆盖的，男人只消一眼便能看出，那是因为旧伤未愈，又添心伤。

毫不夸张的说，当时伤口深到可能已经见了骨头。

“这些……”

易商神色平静，仍然是那种已经麻木的淡然。

他缓缓说道：“我身上都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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