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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下船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，只不过那会儿不是说话的时候。

“你知道的，现在郭嘉百废待兴，事情多且杂。”

齐发笑了一下，又忍不住叹出一口气。

“老爷子可比我累多了。”

道理大家都懂，但懂和做，又是不一样的。

宁宝颔首，将药丸拿出来放到他面前。

“就是这个了，一炉就出了五颗，这是其中一颗。”

齐发接过手。

“我能打开看看不？”

宁宝表示随意。

齐发打开瓶塞，一股淡淡的丹香传出，让人精神一怔。

他很快盖了回去，莫名有种开着太久会让丹药疗效跑掉的既视感。

然后他又问了吸血鬼心头血的情况。

宁宝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
“虽然我不想这么说，但这个世上估计除了我以外，没有人能处理好，不过……”宁宝顿了顿，“医学方面倒是可以利用吸血鬼的血液做些研究，也许能研究出好东西也说不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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