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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朵残破的形似红梅的花瓣，从女人眉心的位置，顺着鼻梁向下流出它鲜红的汁液。

虽然半张脸都被血污和刀痕覆盖，但女人的眼神还是与她在祭坛上给兔子放血时如出一辙。

平静漠然得仿佛对身边的一切人与事毫不在意。

她抬手指了个方向。

雀羚配合地转头看去，画面在一瞬间消失，她看到的是反射着烛光的牌位，以及放在她手指旁边的，锁铭骨节分明的手。

锁铭似乎还没从祭祀的画面中脱离。

曹老爷子也正扶着黎溪的牌位。

雀羚没怎么在意，她收回手，又依次触碰了黎安与黎溪的牌位。

在点到黎安的名字时，她出现在了祭坛上，接下来发生的事与第一个场景分毫不差，只是更为清晰地重新观看了一遍祭祀流程。

显而易见，黎安就是祭坛上的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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