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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一幕，姬无夜目光顿时冷了下来，他被韩歌耍了！

随着他的命令，亲卫也丝毫没有犹豫，利刃刺入胸膛，韩舒年嘴里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，他目光之中依旧带着愧疚。看着韩歌，这一刻仿佛后悔了。

杀了自己的大哥，给自己侄子下毒，这……一切都是他的罪吧！

不过，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，他躺在地上，艰难地抬起手，颤颤巍巍地指向自己的儿子。只是抬起一半，就忽然无力地落下去。

韩歌看着这一切，抿了抿唇，什么也没有说，这是关于过去的债。人死了，过去的一切也都会被深深埋进土里。

对于韩歌来说，他们的存在，都是无关紧要的。就如同一开始知道真相之后，没有什么缘由地放了他们。

因为他们并不欠自己什么，选择放过只不过是让自己处于置身事外，这一切本就与他无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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