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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说，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们主人弄出来的。但是理智地收了回去，上面告诫过他无数次，要好好说话。

白凤看了他一眼，能叫出自己的名字，只有比较熟悉自己的人，在咸阳他白凤露面的次数不算多，就算有人查到了自己的身份，也不会尊称自己大人。

能这么称呼，说明对方与韩歌还有一些特殊的联系。

所以他们的背景，不言而喻。

“算了吧。”

焰灵姬淡淡挥了挥手，索然无味。

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堵门口，要杀死韩歌，确实让焰灵姬感受到了冒犯，但是现在人已经死了，她也懒得去分清这里面对方到底有多少过错。

最重要的是，虽然韩歌在这里留了后手，但她明白，那是不得已的手段。

一旦那么做了，天外天的境遇要比现在差很多，至少韩歌没有办法安逸自在了，她不愿见到他那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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