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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牧的态度才稍微强硬一点，张歆玉就显得十分局促，赶紧对他解释说，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……我就是想看看你在做什么。”

方牧便又说，“这么大的动静，如果没有张总的授意，会这么顺利吧。”

张歆玉低着头，愣了好几秒，这才鼓起勇气，抬头说，“我们之间，就只有工作可以谈吗？”

突然听她这么一问，方牧也微微怔了一下。

看方牧那样子，似乎都没有看出张歆玉对他的心思，只是问，“张小姐，你这是怎么意思？”

张歆玉微微咬了咬嘴唇，便说，“没什么，既然你这边一切顺利，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
说着，她就要转身离开。

我也赶紧躲了起来，怕她会发现我在这里。

等到张歆玉走了出去，方牧依然是有些迷惑，但也没有去追她，而是直接转身回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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