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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壮陪着姜子晋来到卫生间，姜子晋用凉水洗了一把脸，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，双眼呆滞片刻之后，再次恢复神采。

“有烟吗？！”姜子晋转头看向大壮，轻声问道。

大壮从口袋里掏出烟盒，拔出来两根，叼在嘴上点燃，递给姜子晋一根。

“大壮，咱们的步子是不是迈的有点儿快了！？”姜子晋半倚在墙上，微眯着眼，抽了一口烟问道。

“……”大壮闻言一愣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，姜子晋用了半年的时间，做出了别人一辈子做不出来的成绩，速度却是快，但是也稳。

“知道我为什么扶你坐副会长的位置吗？！”姜子晋吐着烟雾突然开口问道。

“你之前不是说过吗？！”大壮眨着眼，疑惑开口。

“那是其中之一，另一个就是韩丹今天说的，我毕竟不是平原县本地人，我坐在这个位置上，现在看起来所有人都安安分分，但是等到商会彻底稳定，那些不服的人就会跳出来，所以我会代县之后，你务必要把采购团握在自己手里，这样才能保证咱们在商会的地位！”姜子晋把烟头扔在地上，用脚捻灭，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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