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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实在是搞不懂，你们为什么会选择与怨灵一族同流合污？”

“难道，只是为了强大的力量吗？可是，为了这一种力量，变得人不人鬼不鬼，真的有什么意义吗？”

这一种疑问，其实从一开始，得知蓝羽在汲取怨灵力量的时候，就已经有了。

然而，一直到现在，秦天也想不明白。

因为，不论是当初的蓝羽，还是如今的帝汉，他们本身也都有着非比一般的地位，以及强大的力量。

蓝羽，也许是为了恢复南凶神的地位，还可以说是情有可原，勉强可以理解。

可是，帝汉呢？

他是不败皇族的太子爷，而不败皇族又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，在江湖之中几乎是无人能及，首屈一指！

“呵！”

对于秦天的询问，帝汉冷笑了一声，开口道：“秦天，事到如今，还问出这种话来，你不觉得幼稚可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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