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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唐愣愣地听完格尔曼的讲述，一时间还是感觉到有些魔幻。

他的思路还是有点转不过来。

啥？眼前的这个疯子竟然是我的兄弟（的分身）。

啥？那个黑心富豪也是？

啥？我兄弟就是邪神？

啥？我兄弟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，目前在沉睡？

……

老唐已经麻木。

他觉得自己已经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傻子兄了。

格尔曼看着老唐，也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，等待着老唐把这些信息消化掉。

过了一会，

老唐突然出声，问道：

“那我之前做过的梦到底是什么？”

“你知道卡塞尔学院吗？”格尔曼反问道。

老唐迟疑了一会，他作为龙王的记忆之中，并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，只是卡塞尔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。

“好像是……路明非的学校？”老唐不确定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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