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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林谦起身拍了拍章伯言的肩，轻咳一声：“放她自由也不一定就是放手，你们还有小丸子是不是？必要的时候还是可以派上用场的。”

章伯言静静地坐着：“你走了？”

林谦眨了眨眼：“我可不像章总，每天属下坐镇就行了，我明天还排了手术。”

章伯言起身，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，很淡地说：“陪我练下拳吧！”

“确定？”不是林谦看不起他，而是章伯言三年多前腿疾严重，这几年好了些，但到底和从前不能比了。

章伯言淡笑：“废话。”

开打后几分钟，林谦才惊觉章伯言就是找虐的，几拳下去，他收了攻势长叹一声：“你又何必自责！”

章伯言站定，抽了支烟，又递了一根给林谦。

才打过架的男人站在一起抽烟，一直抽完一支烟章伯言才低语：“这几年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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