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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小北睁大眼睛。

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，轻轻地笑了一下：“忘了告诉你，文华和唐砖现在有个很大的合作，你说陆泽回来是不是有了一个大把柄落在唐尧的手里，文华会不会被吃一块很大的蛋糕？”

莫小北气得磨牙。

章伯言又是一笑：“不过呢，陆泽也心甘情愿不是？”

莫小北别过脸：“你这么晚跑到这里来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？”

章伯言的目光落在她的面上，十分淡地笑了一下：“我说了，听不听由你！”

她默不作声。

章伯言掸了一下烟灰，极淡地开口：“是南笙打电话给我的，章华出差去了，这事她管不了，也没有这个面子管，莫小北你现在可以决定要不要我管，不要的话我立即就离开。”

他这样冷淡，莫小北心里倒是好受些，抬眼咬唇：“有没有条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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