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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曦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，眼看着钟屹的目光缓缓落到自己头上，连害臊都来不及了，剜了周绵一眼，才尴尬地冲钟屹挤出个笑容来。

“可以吗？”

周绵又问道。

钟屹收回目光，柔和地笑了笑，“当然可以，我很乐意。”

陈曦高兴得差点起飞了，一边红着脸掏出手机，一边回头充周绵眨眼睛。

周绵没什么兴致继续看，端着保温杯回了教室，钟屹给了陈曦自己的微信后，也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。

她讲课很快，满脸写着想早点下班。

中间有个小的表达主题，她让钟屹随便聊聊生活爱好什么的，或者跟她交谈。钟屹托腮想了会儿，冷不丁地问道：“你吃饭了吗？”

周绵摇了摇头。

她之前早上都是一杯咖啡外加一片吐司搞定，现在因为要吃止疼药，她把咖啡也停了，一上午只喝了点热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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