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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老爷子一副爱莫能助得模样，让方小苏也绝望了。

一个两个都说没办法，难道她真的逃不开了？“其实，磬言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严肃，其实他内心也是跟温暖的，你不用怕他。”

顾老爷子替顾磬言说着好话。

方小苏沮丧得朝他点了点头，虽然说了半天还是没用，不过他并没有为难她什么，她语气平缓，“谢谢爷爷，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
门外的顾磬言见方小苏走了出来，立刻往旁边一闪，躲在转角处。

过了一会儿，方小苏的脚步声才渐渐远去。

“进来吧。”

里面传来顾老爷子的声音，顾磬言脸色阴沉，推开门走了进去，在刚刚方小苏坐的椅子上坐下。

“你都听到了？”

顾老爷子看着他问。

顾磬言面色冷沉，也不看他，“你故意的。”

顾老爷子脸不红心不跳，“我就是顺着小苏说的问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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