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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炜能听见，那头徐公明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了，很快，电话就挂了，俞程前把手机交回来的时候给了罗炜一个安心的眼神：“他那头还需要确认些什么，5分钟之后会再打过来的。”

罗炜到底没崩住，还是问出了口：“你之前说的时候，别的都好理解，唯独启动基金，我记得这个名还挺怪的，叫什么‘以牙还眼基金’，是个什么东东呀？别不是那种古早影视剧里头，人死后，等着杀手帮忙报完仇就能领的悬赏吧！”

俞程前一副“你在说笑吧的”表情，罗炜那口气还没松，就被接下来的答案惊住了：“别开玩笑了，无论是杀人还是教唆杀人都是犯法的，我只是个中学生，你可别教坏了我。‘以牙还眼基金’只是趁着太爷爷立遗嘱之际，我提议的一个保障而已，为的就是我一个做儿子的，一旦发生什么意外，没办法赡养生父，就可以启动基金，让七位监督人之一帮忙找到合适养老的地方安置他、照顾他、让他安度下半辈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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