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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死之前还能做一对亡命鸳鸯，倒是真的让我看得热泪盈眶啊。真是可惜了啊，可惜...”

阮糖看了一眼李素芬，实在是不明白，这个女人恨自己的儿子恨了一辈子，把她的所有的仇恨都堆砌到厉北辰的身上，对于厉北辰来说该有多么的不公平。

厉北辰，才是这件事情中最为无辜之人，他心里该多么的难受。

感受到厉北辰手心的温度都是冰凉的，阮糖不自觉握紧了厉北辰的手。

“李素芬，今晚鹿死谁手，还未可知，你怎么对你自己那么大自信，老鼠始终都是只敢在阴沟里的东西，都不敢见光，而很不巧的是，你就是那个在臭水沟里卑微苟活的臭老鼠。”

李素芬嗤笑了一声。

“果真是和那贱种待在一起久了，同样都变得那么可恨。”

“过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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