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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沐晴继续往下问，“那你在和人相处的时候，会下意识地用微表情观察的方式，去看别人的神态吗？”

听着唐沐晴的话，春杏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，尴尬的笑着，“我表现得，有那么明显吗？”

唐沐晴：“……”

语气比之前还要更加的严肃，看着春杏，问道：“或许你可以告诉我，通过你刚刚对方菲的微表情观察，方菲所谓的没有关摄像头，实际上是故意的，对吗？”

春杏怔了下。

没想到，无心的一句话，就被唐姐姐给听出来了。

苦涩的笑了笑，然后说道：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，应该是故意的。”

春杏的话，换来的是唐沐晴更长久的沉默。

猜到了。

某些事不会那么简单的。

只是，依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糟糕的心情。

唐沐晴看着春杏，就连笑容都是很勉强的，才可以挤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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