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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誓言的效果并没有“御神之契”那么的好，其不可能像“御神之契”那般，直接扭曲、改变一个人的自我意志。

但没奈何“御神之契”根本无法作用到赵鸿煊这种层次的高手。

天道誓言可以客观上保证其人的忠诚，对陈凡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。

赵鸿煊嘴角抽搐，脸上满是纠结。

虽然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，生命都要比所谓的自由更加重要。

可是赵鸿煊却也清楚，若是自己无法掌控自己，那么自己的生命也未必能够保持长久。

陈凡双眼冷冽，却是又道：

“你放心，我只是不放心你，并不会要求你自杀、自残，甚至我可以放任你离去，只需要在我找你的时候，你随时听令就是。”

对陈凡而言，杀不杀赵鸿煊都无所谓，他只要保证自己能够得到魔杀之眼的进阶之法，得到其人的魔杀之眼就足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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