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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对，就是这句，当初老妖怪也是这么说来着，后来我干脆就不问了，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，有一部分人凭着头脑很快就做起来了，有的则被市场给干趴下了。”

“但就算干趴下了的那些人当时也没少赚钱啊，回到村里到处说我的不是，对他们不照顾了怎么这么的，那些生意做好的现在见面也就是简单的打个招呼，为了这老妖怪没少笑话我。”绿灯亮起来，马三爷就不说话了，坐回去好好的开车。

“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？”于飞问道。

“我怎么知道为什么，爱怎么着怎么着吧，反正我现在基本上都不怎么回老家。”马三爷似乎有点烦躁。

于飞没有再说话，车里的空气也安静了下来。

……

一路来到驾校，马三爷似乎是自言自语的感叹了一句：人心不足啊！随即就下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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