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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张定远心神不定的样子，程东海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
当领导就要有察言观色的本领，领导不想听了，你还在喋喋不休肯定不行。

领导想听，你却保持沉默不语那也不行！

“张书记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程东海问道。

“是呀，我辛苦努力找夏凡尘挣来的项目，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嫁衣了！”张定远叹了口气说道。

“别人的嫁衣，什么意思？”程东海也蒙圈了，不是说这几个大项目一落地，张定远就要提拔了吗？

“上面想让我回市里去。”张定远说道。

“那是好事呀！”程东海惊讶的说道。

“好个屁，让我回去当市直的一把手！”张定远说道。

程东海沉默了。

他当然知道市直一把手跟市领导的区别有多大了，原来说的是尚东市的副市长，怎么一转眼老母鸡变鸭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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