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楚云端：“……”

楚云端应了一声，目光看向另外一处，她语气不咸不淡地问道：“本座不在的时候，周天有什么动静没有？”

灵松：“周天大人在这几百年里倒是来过几趟，灵松都是说大人在修炼。”

楚云端冷冷笑了一声，当初她发现两千年前的大陆浩劫有问题的时候，便打算下去查探，却不想周天突然出现，她向来对周天没有防备，却不想就此着了他的道，落在大陆上，失去了记忆。

周天如此不想要她去查当年的事情，怕是当年的事情与他脱不了干系，以周天的本事，也不是不无可能。

灵松见到楚云端的模样，不禁问道：“大人怎么了？”

楚云端：“不过是有的人忘记了，这整个九重天真正是谁打出来的，还忘记了，谁才是这九重天上的霸主。”

灵松往后又退了几步，瑟瑟发抖，他再也不敢偷跑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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