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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的达到了，柳雨涵开始滔滔不绝，季东青暗道柳雨涵情商真低。

耐着性子听完对方的话，季东青开车目送柳雨涵离开，自己并未着急开车，而是打开车窗点了一根烟独自面对哈尔滨这寒冷的夜空。

从零四年到现在的一三年，八年时间，物是人非！

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变成了求自己办事的职场达人，而自己这个曾经沾火就着的钢铁直男，面对柳治的家人竟然也能够心平气和。

季东青不得不感慨人性的复杂，社会的可怕。

再想想张晓双，季东青目光里都是对方那单纯的小样，对方是否能够应付这复杂而又肮脏的社会……

“当当！”

“嗯？”

“帅哥，可以搭个车么？”

季东青正在兀自忧伤，副驾驶的车窗被人敲响，季东青一转头，身穿黄色呢子大衣，歪戴着白色绒帽的芮香凝出现在侧手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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