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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祗容器!”
沙哑而囫囵的声音从昏暗的堂屋里传来。
一个身影随着声音同时走出。
此时天色已晚。
四合院里只亮了一盏黄蒙蒙的灯。
但姜诸依旧看得很真切,走出来那人的脸,是溃烂的。
眼珠子剩一颗,也好不到哪去,灰白色,没什么神采。
一边脸已经烂透,露出牙床,像是在笑着,笑容一直咧到了耳根。
但耳朵也是没了的。
说也奇怪,一头头发还茂密得很。
“你终于来了!”
说话虽然漏风,但也勉强能听得清楚。
“你在等我?”
姜诸大抵已经知道,这就是赵越鸣要他拜访的人。
“当然,我已经等了你好多年了,阿修罗!”
姜诸:“……”
还以为骗了他儿子20万大头找麻烦来的,原来是冲着印记来的。
“你知道我周家的诅咒怎么来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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