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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飘到久远的过去，她清楚地记得，姜兆斌以前是在大学里当教授的，主攻的就是生物医药方向。

那时候她还小，不懂这些，不过有时候会在饭桌上听父亲给母亲说他研究的最新进展，姜兆斌说起这些的时候，总是眉飞色舞的，任何一点细小的突破都能让他高兴很久。

至于后来姜兆斌为何突然放弃了教授这份体面的工作，她不得而知，只知道他去创了业，而且创业失败欠了一屁股债。

那些钱还是戎狄还清的。

姜扶桑紧蹙着柳叶般的细眉，她没办法不把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。

如果……姜兆斌就是死在戎光耀的手段中，如果……戎光耀就是为了所谓的专利才对姜兆斌下手呢……

这鞋事情似乎很明了，但其中却也笼罩着许多谜团，还牵扯到了姜离。

姜扶桑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想，就被戎光耀的声音打断了思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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