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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祥见戎狄望着不远处失神，提醒了他了一句：「戎总，刘总刚刚说的，您怎么看？」

戎狄回过神，唇角向下压了压，启声：「没什么问题，送文件过去让刘总签字就行。」

刘总闻言面露喜色，和戎狄握了握手，道：「那我就不占用戎总时间了。」

刘总走后，宋祥才问戎狄：「您在看什么？」

戎狄眯着黝黑的眼眸：「你刚才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了么？」

这个问题让宋祥正色，他细细回想了一下，好像是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来着。

之所以严肃，是因为自从两年前姜扶桑下落不明后，戎狄的生活中再也没有什么是和「女人」这两个字沾边的，但就在刚才，他竟然破天荒地对女人有了关注。

他回答道：「好像是听到了，在电梯间那边。」

戎狄剑眉拧得更深了，他盯着紧闭着的电梯门，薄唇一开一合：「宋祥，很像她的声音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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