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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棠始终不动声色，先让那丫头得意一会儿，反正一会有她哭的时候。

而姜贵妃等人，还在如常的聊着，并没有发现边上两个女人的暗斗。

这种情况持续了约莫半盏茶的样子，一股十分不和谐的味道散发出来，大家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。

某一时刻，坐在兰妃边上的庆贵人突然问道：“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？”

“闻到了，有些难闻。”一众沉默后，宋菲菲开了口，她是想表现得大方一点，协助姜贵妃处理这些杂事，只是没想到话一出口，就尬住了。

宋菲菲只能自己找补，“而且这味道闻着似乎有些熟悉。”

她这句话可把沈棠给逗乐了，差点儿就没有绷住，废话，放屁的味道能不熟悉吗？

看来时间确实和她预料的差不多，裴素身体开始有反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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