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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张老来，许老似乎并没有那么激动，但还是扼腕叹息道：“周鹤，我们两人并非打压你，只是担心你误入歧途，才会对你那般严苛罢了。”

“没想到你却会错了意，你走到今日这个地步，我们也有过错。”

在许老看来，他和张老确实也要负一定的责任。

听了许老的话后，周鹤神情一滞，脸上的凶恶、愤怒与不甘少了些许，更多几分迷惘。

似乎此刻的他不再是山海巅峰的强者，也不再是什么教主，又变回了当初那个迷茫彷徨的少年一般。

可惜在一直一言不发的赵恒开口后，周鹤这种状态只持续了短暂的一瞬间。

“周鹤，我本以为你隐姓埋名远走他乡，是为了成就一番大事，为人境做出贡献。”

“没想到几十年不见，你却投靠万族，这不是当初我认识的那个好强的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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