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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重觉得受害者这个词有点过分，还有那啥霸王条款，合同她看过，除了日期，其它还好吧？

但人家是学法律的，听林慧说，属于人精中的人精，反正和自己不是一个量级的，所以袁重明智的选择沉默。

饭继续吃，天就不再聊了。

苗树心情不错，还给袁重讲讲课堂上的笑话。

袁重听完，没什么大表情。

苗树就问：“不好笑吗？”

“还好吧。”

“什么叫还好啊。”苗树有点不满意，“你笑点高吧。”

“比笑‘点滴’好。”袁重想起那个经典笑话，反而笑了。

“对了，你不是说上课没意思吗？”袁重问。

“可不上课，又太无聊。”苗树说。

好吧，这个话题也还是别讲了。袁重继续闭嘴。

苗树四周看看，压低声音问袁重：“你那个朋友，林慧，有男朋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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