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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灵想也没想的说道：「放心，我有钱，绝对养得起。」

慈意侧目，「你愿意？」

水灵点头，「为什么不愿意呢？别说你一个，就是给你建造府邸，买一群仆从都没问题。」

慈意有些想不通，「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」

水灵这次仔细想了一下，最后得出一个结论，「你也说了过去是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，但也是市场催生出来的生意，你没有杀人这一点就很好。」

「嗯……至少我现在没看见你的小魂上有污点，若是有……」她没说下去。

慈意眯了眯眼睛，问道：「你能看见我没杀过人？」

水灵点头，「能。」

慈意有些失落，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失落的。

水灵好奇的问：「你怎么这个表情，难道没杀人让你很难受？」

慈意斜了她一眼，淡漠的说道：「别人都说我是杀人如麻的恶魔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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