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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灯光下，贺川南神色平静坐到黑衣男的对面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起来，态度客气却又疏远。

贺川南给人的印象是孤冷而清高的，对这个黑衣男人的态度却很不一样。

客气、防备，似乎还有一点点的……讨厌？

猜想不如直接偷听。

温暖从地下室上来之前，已经吩咐服务生偷偷把窃听器藏在烟灰缸里。

她带上耳塞，开始偷听两人的对话。

两人聊天的内容，全都是围绕生意展开。对话间既谈到同一个项目的合作，更有意见不一时的针锋相对。

以温暖的经验看来，两人很可能共存合作和竞争的关系。

贺川南在商场上是出了名的手段硬、眼光毒、做事滴水不漏，竞争对手无法从他的身上挖黑料，改为挖温静怡的也奇怪。

有这一层关系，温暖对这个委托人更感兴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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