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惊讶地转头看向他。程菲也不看她，只低头看着讲稿，然后清了清嗓子接着说起来。

白芷站在他旁边有点尴尬，想走手被他牵着，而留在这儿又那么不合时宜。

很快就有奇怪的目光向白芷这边飘过来，大家都在想，这个女职员怎么站在那儿也不出去？而程菲却也不管她，只让她竹杆一样杵在那儿。

“程总……”白芷实在站不住了，她并不是那种在众目睽睽下还能泰然自若的人。

程菲的手紧了紧，胳膊往前一收，白芷不由地向前踉跄了小半步，人几乎靠在了他的椅子边上。

程菲的手放开她，却迅速地捏了一下她的屁股。白芷吓了一跳，转头惊讶地望向他。男人只低头笑了一下，就又开始一本正经地给下属们讲着话。

“那我下去了……”白芷低声说，又准备走。

只听“啪嗒”一声，一支笔从桌上掉落下来。程菲公式化地对她说：“帮我捡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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