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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

大桥上，林雨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，但所幸大桥上目前没什么行人。

“不能吧，大哥，你要是退休了，璃月怎么办？”

林雨满眼焦急，尽管前世记忆中有过关于钟离退休的东西，但真实接触到之后，林雨还是不能做到一个局外人的感觉。

钟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。

“神灵都能换位，这说明神灵不存在永恒不变，哪怕是我，也许会在某一天跌落，何况当今的璃月十分真的需要神灵还不一定。”

说着说着，钟离的想法就飘远了。

那是在一次问仙典仪上，那时尚且年轻的玉衡星曾这样质问自己。

「帝君已经守护了璃月千年，但下一个千年，十个千年，一百个千年，也会是如此吗？」

摩拉克斯没有回应，而是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结束了那次的问仙典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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