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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。”

路无修从床榻上起来，他的梦里都是瀛离流着血和他说话的样子。路无修杀过特别多的人，早就看惯了死亡，但除了刚杀人会做梦之外，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这样的梦了。

特别是最近，他只要一闭眼就能梦到瀛离流着血过来质问的样子。

路无修深知这样的状态不好，他也在调整，只是一点用也没有。

巫钰自然也看出了路无修的异样，忍不住问了一句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
路无修也不理解，“应该是没事。巫钰，我问你，如果你每天晚上都梦到同一人，你觉得是什么？”

巫钰：“男人还是女人？”

“女人。”

路无修说完，巫钰就满脸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
路无修立马又补充道：“只是梦到自己反复将人推倒，我已经很久不做这样的梦了。”

“你简直是注孤生的典范，这平时就不爱让女子，怎么好不容易有一个进你的梦里，你还把她给打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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