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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生目光闪躲，脸上泛起的红晕呈现渐变色。厚重的老眼镜折射之下，红得更透些。

“这……”

支支吾吾好几声，没解释清楚一句整话。

孟梦别扭瞅眼艾拉大惊小怪的样子，有点不落忍的帮忙解释。

“文综的预测派和我们正统写算派不一样，写算派考试类似于外面大学的文理科综合，但更考验实用性。周生他们考试考得便是预测考题，有的人留着最拿手的预测方式与别社做交易。周生比较看重这次月老师监考的会试，所以用完了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艾拉认真点头，表示无用知识又增加了。

周生眯起眼睛，努力打量着吕安如的神色，想判断她心情如何。

看半天没看出所以然来，讷讷说道：“吕姑娘，下次你有行动继续喊我吧，塔罗测近期具体事情，比较好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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