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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至于他们看到的总是姜星妍表面所呈现出来的轻松，时间久了，自然而然也就彻底相信这就是真正的她。

“妍妍，不管是在以前的学校还是在现在的景厦，你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，可你从来都不因此觉得开心，对吗？”

好像开心的，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们做家长的而已。

“其实也挺开心的，毕竟那是自己勤奋刻苦收获的结果，但……”姜星妍低眸落在自己抵在大腿上玩捏交缠的双手手指，咽了咽口水，有些如鲠在喉。

费了好大的力气，才硬逼自己把剩余的话挤出来，“但好像痛苦多一点。因为持续这个成绩太久，所有人都会认为我理所应当站在那个位置，我害怕如果出现滑落的迹象，你们对我期许的目光会变成失望，所以不敢松懈。”

面对姜星妍的回答，许初其实也已经大致猜测到了，可是这些话真真切切从她的嘴里亲口说出来，倒是变得更加的钻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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