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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泽洵更加的好奇。

系统顿了顿，如实的说道：「大多数的大夏国人，在知道那段历史后，都不会无动于衷，但有一些不一样，他们已经被其他国家的思想完全腐蚀，甚至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为国外传送着一些华大夏国的机密，面对这种人，我们这些做恶魔的就不掺和了，一般会直接举报，让华大夏国的警察好好的对他们做一番思想教育。」

「那个……」白楠默默的举起了自己的手：「我有一个问题——」

系统停顿了一会儿，矜持的开口：「你说——」

「你不是系统吗，没有生命特征，算是恶魔吗？」

系统的屏幕上闪过一串乱码，过了一会儿，它没有理会白楠，而是直接回到余凉身边，机械的童声委屈巴巴的控诉：「小主人，这个人类他欺负我，还说我不是恶魔，这不是骂魔嘛，我是上一代深渊之主亲手制造的，怎么能不算恶魔，谁说恶魔一定就是有生命的东西了，哼——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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