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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经判断，还是黎心媛嫌疑最大，他私下顺着李成这条线查了很久，对方很谨慎，每次打过来都是隐藏真实号码的座机，李成手机也被监听了，一旦有人植入其他软件，就立马会被发现。

他花了大价钱，堪堪找到黎心媛和李成的一点联系，很快又被推翻，直到竞标那日，李成捣乱成功，迫不及待地给雇主递了个眼神。

霍云霆坐在黎心媛身边，看似认真地观察舞台布置，实际场上所有人的动静都尽在眼中，李成一往这边递眼神，他就发现了。

黎心媛坐在他身边，周围位子是空的，方圆一米内只有两个人，霍云霆这才确认，黎敬千的事，幕后主使就是黎心媛。

早上，黎向姿也直接揭露这一点，但只有李成指认黎心媛，这远远是不够，黎家有足够的资本让李成闭嘴，也能直接告诉他黎心媛是被误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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