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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他们平日里伺候在省公司领导身边都很少受领导这份窝囊气，以孙小文的级别和身份又算个什么东西？

“孙书计，请您自重！”

“要么您现在自己拎好您的东西下楼。”

“要么我现在打电话叫保安上来请你下楼！”

工作人员话虽说的客气，说话的语气却透着三九天的冰寒。

这让孙小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难堪。

以他的脾气，恨不得跟年轻的工作人员吵起来，但一想到自己来省公司的目的是为了找张副总道歉，气势先弱下来。

孙小文从省公司办公大楼走出来的时候，外面已经夜幕降临。

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路边行色匆匆的人群，孙小文只觉的自己心里空荡荡的，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好。

回洪湖吗？

找张副总道歉的事还没成呢。

留在省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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