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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天幕沉声问道：“四帝君什么下场？”

周荃玉还牵着王天幕的手，女孩握紧的手微微发抖。

“被挖走了所有的肋骨和脊椎。四肢被蚕食，灵魂被打散，其中五分之三都找不到了。剩下的一点残魂受到一种诡异的力量长期侵蚀，变得非常衰败痛苦，我曾经出手想要帮他，带着他的残魂去了福地望月林，结果连那里滋养百灵的雾气也无法缓解他残魂的痛苦，最后我看着他的残魂自发燃烧，从边缘一直烧到中心，整整三十七年才彻底死去。”

周荃玉稳声道：“我没什么好怕的，追求成为永生之主就是我的宿命，只要能得到力量，变成四帝君那样也可以。我就怕......”

周荃玉抬起头，看着王天幕。

就怕牵连到了她不想牵连的人。

小鬼莫名其妙说道：“我记得有一种丹药叫做炼魂仇。给自己的仇人吃了，能折磨他的灵魂上百年。吃了这个丹药的人，比你说的这个四帝君惨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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