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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齐舒跟如月面对面而坐，两人话不多，显得异常冷清。

三个人的人影印在墙上，蜡烛也只剩下一只，齐舒开始喝着从房间里找到的果酒。如月尝过一口，这酒苦涩难咽，他实在不愿意喝下第二口。

如果可以，我真愿意在这安来到这宁静的小村庄，齐舒心想。不知道陆丽现在怎么样，有没有从昏迷中醒来，是否还记得自己，是否还爱自己。

桌子上的蛇肉已经被吃下大半。如月还没有完全吃饱，但她并没有再次伸手。他妈嗯的食物不算多，他们需要省吃俭用。

如月看了看齐舒，她不知道现在的齐舒心想的事情跟她出奇的一致。能留在与世无争的小村庄，也许是俩人最大的梦想。

“我今天看了好多书。”如月道，“关于你们的神，盘古。”

“嗯？盘古开天地，这是我们东方的神话。”齐舒回答。“你从哪里看到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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