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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分钟后，死神飘飘悠悠地回来了，标志性的大镰刀背在身后，双手小心翼翼地护着一个纸袋子。

寻不见林怡乐的踪影，死神绕着公墓飞了好几圈。

程瑞全程保持高度紧张，生怕死神见忌惮的人已走，恢复原先凶残的模样，这不，他又朝自己飞过来了。

“喂，你别过来啊！这里有林大仙的法阵！当心让你灰飞烟灭！”程瑞急得口不择言，用X国语言和中文连续强调两遍。

死神果然听懂了，在空中来了个‘急刹车’，低头看了眼地上的圆圈，又挠了挠头，似乎十分困惑。

瞧见他不再靠近，程瑞壮起胆子请求道：“就保持这个距离，咱们一切好商量。你听得懂中文？”

“嗯”死神张嘴了，那腔调极其怪异，声音苍老沉闷，仿佛喉咙里卡着一口痰。

“林仙子有急事要处理，很快便回，她让你就在这里等她，并保护我。明白吗？”程瑞逐字逐句，说得很仔细，跟教小奶娃发音一般。他留了个心眼，没有告诉死神真相，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嘛，万一把他惹急了，自己吃不了兜着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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