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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一个问题也是问。

问两个问题，还是问。

加上莫一凡神龙见首不见尾，肖晨很清楚错开此次机会，不知要多久才能见到莫一凡，当即咬牙继续问道：“一凡宗主，那，那您现在的境界是？”

得知神道太平门是莫一凡创建，云山宗将成为过去式，肖晨对莫一凡的称呼，从长老晋升到宗主。

“神天！”

声音回荡间，莫一凡就已消失在屋内。

就神天境了？

肖晨被震惊得呼吸都下意识停住。

十多年前，初次相识时，好像才无极境吧？

十多年的时间，境界就跨越到神天境。

肖晨艰难吞咽着干涩喉咙，无法想象莫一凡到底具备何等天赋，如此短的时间内，就达到无数修行者都仰望的境界。

同时，他也为自己当初主动低头的抉择而感到庆幸。

他很清楚，当初要是不主动朝莫一凡低头，肖家坚决不可能还存在，且能爬得更高，早就从钺坤城内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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