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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齐已经无力再坚持，他的身上，一片又一片的碎片不断飞出，却是有些割舍不下司马凤，想要多看他两眼。

看着那些光华不断的从司马凤的身上飞出，司马齐眼中老泪纵横。

“小凤，你会不会怪爸爸没有先救你……”

一声夹在着些许悔恨的话，从司马齐的口中轻飘飘的传了出来，像是在问他自己，又像是在问司马凤一般。

但无疑，他的选择是对的，以司马凤火烈的脾性来看，如果司马齐没有救下林凡，可能她这一生都会郁郁寡欢，那与一具行尸走肉还有什么区别。

渐渐的，司马齐闭上了双眼，两行泪水自眼角流下，夹杂着没能救下两人的悔恨，也夹杂着没有尽到一名父亲责任的忏悔，更是有着对已故发妻的惭愧。

而此时的林凡，梦境中那种空灵的声音再次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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