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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里又一次安静下来。
可相对于之前,宋岑汐不再觉得压抑,因为她把该说的话说了。
剩下的,轮不到她来考虑。
“你想获得名位,”沈季言把手放在桌上,手指敲了敲桌面,“为什么不找路珩?”
宋岑汐坦然道:“我只是路氏兄弟的员工,负责给他们挣钱,不负责叫他们给我进行投资。”
沈季言一笑:“我就能负责?”
宋岑汐想了想,又换了个说法:“我对他们和其他投资人没有陪睡的义务。”
话外之意就是:既然现在陪了,就得争取最大利益。
沈季言怎么会听不出这层?
他脸色未变,眸色却冷了下来,两人之间的气氛第三次跌至冰点。
不知道僵持了多久,宋岑汐听到钟表的报时声。
今天太晚了,反正该说的都说了,她不需要非得今天得到什么答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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