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好，我不笑。”谢清明悠然说道，只是他脸上笑意根本没有隐去，分明是敷衍他。

太……太可恶了！

从一开始就在逗他，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停止。谢清明总是这样散散漫漫的笑，分明，就是在逗他。

脑子里一热，本来所剩无几的理智就随着冷静烟消云散。随光乐身体略略抬高，手指干脆地握了上去。

他实在……是不想直接握上，手中隔着片薄薄鲛纱，谢清明身体僵硬了一瞬，又缓缓放松。

有反应了。

随光乐尝试着在对方顶端轻轻拨弄，又像火烧一样猛地缩回手，蓦地听到头顶处传来一声低低呻。吟，竟微微带了沙哑之音。

谢清明嗓音一向清润，此刻略微沙哑，却无端的勾人。随光乐抬头，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他绷紧了的下颔，透出来些料峭的弧度。

他心中忖度，又伸出手指在对方硬热物体上轻轻擦刮。鲛人的手指灵巧到了极致，因此做这种事情来也分外轻松。果然正如他料想，谢清明嘴唇微微抿起，头颅侧向一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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