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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店长还在犹豫，林筱然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。

“怎么？你很为难？”

听到这话，店长看向旁边的牛姐，沉声道：“牛珍，还不赶紧向这位客人道歉？”

他刚才观察了下，林筱然身后可是放了五六件挑选好的男装。

要是得罪了林筱然，林筱然必然不会再在店里消费，可不能因小失大。

再说了，只是象征性道个歉而已，只要消了林筱然的怒火就行。

谁知，牛珍却摇了摇头，“我又没错，凭什么道歉？”

“再说了，就算这小白脸是后动手的，但终究是动手了不是？我说他动手伤人可有错？”

听到小白脸三个字，林筱然面色瞬间冰冷。

“你再说一次试试！”

苏凡多次救过自己的性命，救命恩人怎么能容忍别人如此羞辱？

旁边的苏凡也是微微皱眉，小白脸？这是在说自己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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