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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自己之前为了找顾清华，拿着手电给了程晏脑门一下的事。

顾清华疑惑的看着她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姚南香皱着眉，跟顾清华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。

“就是，之前我去找你，程将军见我太累了，便想强行让我回去休息，我情急之下就对着他脑门给了一下，拿手电砸的，还不轻。”

她反手抓住顾清华的手，表情稍微有些纠结，“你说，我要不要找他道个歉？”

她不是个喜欢欠人情的人，也不喜欢做什么伤害别人的事情。

她喜欢把事情拎清，是她错就是她的错，该道歉道歉。

欠别人的情也是该还还。

她现在纠结的是，程晏已经知道自己是女的了，她不适合单独去见他。

顾清华握着她的手，对着她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你觉得需要就是需要的，你若觉得不需要，那便是不需要的，若是问我的话，我觉得平白把人打了，道个歉是有必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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