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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千辰的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。卫子华特意提醒过他，千万别告诉宋重剑，可谁知道柳进多嘴没有——虽然在柳进的眼里，那是姜小树的胳膊，可宋重剑明白怎么回事。

最终，王千辰还是违心地说了一句：“没有！”

“真的没有吗？”宋重剑又问道，仍旧盯着他的眼睛。

“没有！”王千辰面不改色。

“好吧，有了他的消息，一定要告诉我，大夏真的很需要他。”宋重剑顿了顿，又说：“杜鸿明早就能醒过来了，到时候你们一起走吧！”

宋重剑推开车门，正要下车，王千辰突然叫了一声：“宋指挥！”

“啊？”宋重剑回过头来。

“……卫子华的勾魂笔，你拿着吗？”王千辰轻声问道。

“对，我拿着，在栖霞山捡到的，等他回来就还给他！”宋重剑没有任何遮掩的意思，神态、语气也都大大方方，看不出丝毫的虚伪和做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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